鳴潮安可背景故事,在《鳴潮》浩瀚無垠的開放世界裡,每一步都踏響歷史的回音,你將作為時代的見證者,探索未知領域,解鎖失落科技,織就一段段關於勇氣與犧牲的壯麗史詩。為你分享安可共鳴者背景一覽。
「如果你有解決不了的問題,沒關係,找安可就好啦!如果你有得不到的答案,沒關係,找安可就好啦!如果你有去不了的地方……還是沒關係,讓我們大喊那個名字——'安可'!
初次造訪黑海岸的旅人啊,請不要憂心那瑰異的黑花和離奇的「園藝」學問,安可會來到你的身邊、解答你的疑惑,帶著她熱切的招呼,熱烈、霸道、不容置疑。
這位有點莽撞的可愛的朋友,絕不會讓你的旅途枯燥乏味,但為了保證旅行順利,也煩請旅者們務必放下那點成年人裝模做樣的架子,盡情體驗與安可的羊咩玩偶們親密接觸的瞬間——哦……抱歉,黑咩不是有意撞到你的,它只是有點……過分熱情,不不,不用擔心,它沒有在你美麗的小臉留下任何一點抓痕,絕對沒有。
遠道而來的訪客啊,請拋棄來自世俗的煩憂,沉下心來,聽聽安可的那些有趣的故事吧,你可以接受她的小禮物——通常是她自己做的,但如果這禮物是一些小甜點,或…呃…食物,請事先確保你願意忍受它「充滿想像力」的造型。不過說實在的,閉上眼睛吃的話味道還不錯。
安可會是個很好的朋友,與她同行,你的旅程將會被無處不在的探險與寶藏包圍,她會牽起你的手,帶你踏遍寰宇的每個角落。殘象?放一萬個心,安可向來不是需要躲在大人身後的小女孩,一團火焰,殘像不見,不小心點燃了你的頭髮?下次、下次注意!偶爾換個時髦的爆炸頭不是挺好的嘛?
來吧,加入的安可的冒險,相信我,黑海岸裡沒有比這更有樂子的事了。
當然、當然,你得做好準備,現在深呼吸,倒數三個數,仔細想想,你真的──做好準備了嗎?
安可不記得與黑咩、白咩相識多久了,似乎她生來便與它們是朋友,或許是相識時安可的年紀還太小,記不起太多的事,所以關於黑白羊咩最初、最久遠的記憶,落到了局促而喧鬧的劇場。
那會兒,一場熱鬧的戲劇正在上演,到處是熱烈的掌聲與稚嫩的歡呼,那些與她年紀相仿的孩子熱切地呼喚著英雄的名字,而舞台上卻燈光暗淡、幕布緊掩。
在一小陣慌亂後,孩子們逐漸找到了節奏,他們齊聲呼喊著英雄返場的“安可”,直到鼓聲響起,幕布拉開,英雄再次登場。
母親-準確來說是母親「扮演」的玩偶黑咩騎士出現在舞台上,它揮舞著長劍,魔王落荒而逃。黑咩救了白咩公主,故事的最後,是幸福的結局。
自那時起,在隨後的很長的一段時間裡,母親的形象總是與黑咩交疊、糾纏在一起。英勇無畏的黑咩騎士保護王國與白咩,母親則無微不至地守護著安可。有時安可犯錯,母親佯裝起的兇巴巴的念叨,又像極了黑咩氣沖沖的表情。
不過年幼的安可還是更偏愛溫馴的白咩,關於這個,她從來沒有和黑咩提起過。
白咩是個溫柔純潔的公主,它有著漂亮的禮服和王冠,住在如夢似幻的城堡裡。安可也想成為公主,她想要有漂亮的禮服和王冠,躺在如雲朵一般鬆軟的大床上。純真的小孩不必為城堡外的怪物而煩惱,交給黑咩吧,那裡是騎士的戰場。
但彼時的黑咩、白咩還只是玩偶,它們與安可很親密,卻在玩樂過後與安可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,沒有演出或扮演遊戲時,它們靜靜地躺在匣子中一言不發,除非靜寂深夜降臨,床邊才會傳來竊竊私語。
玩偶們的毛茸茸的小手會小心翼翼地撫過安可的臉頰,它們安慰著她,牽起衣角帶她擺脫夢魘的利爪。
別怕安可,前面是甜美的夢鄉;睡吧安可,與羊咩同行的冒險會被夢境悉心珍藏。
黑咩、白咩第一次同安可講話,是在母親的葬禮上,它們就那樣不合時宜地開口說話,任由泥土和枯葉落在母親的棺槨上。
起初,玩偶們只是被安可懷抱著,沉默不語,與它們躺在母親的演出匣子裡時沒什麼兩樣,但當送葬人的鐵鍬掀起泥壤的一瞬,白咩發出了一聲幾不可聞的輕呼。
沒有人注意到這哀悼中的小小插曲,當然,除了安可。
「安可,安可……」見無人關注,玩偶們的膽子漸漸大了起來,安可警惕地四下張望著,確認這呼喚聲只有自己聽得到。
「走吧,這裡一點都不好玩。」黑咩直截了當地抱怨著,和想像中的不太一樣,它的聲音不像母親,反而更像安可自己。
「可是……可是……白咩不想走……」白咩委屈地囁嚅著,安可聽不見它的嗓音與誰相似,一會兒像是安可,一會兒又像是母親。
之後,是短暫的沉默。
冰冷的晨風呼嘯著橫貫進墓地,穿過悲傷的人群,將泥土落到靈柩上的聲音帶到了更遠的地方。
“不行!”黑咩催促起來,“不行不行!來不及了,演出要結束了!”
白咩忽地想起了什麼,話語也變得焦灼,“安可,安可,我們一起去劇場吧,到劇場去。”
安可望向不遠處,越過墳場陰翳的樹叢,劇院的招牌破落卻招搖。她聽到了劇場裡孩子們渺遠的吵鬧聲,那毫不顧忌的歡笑,讓砂石與土塊的滾落聲變得愈發刺耳。
在親戚們驚蟄而鄙夷的目光中,安可飛奔著離開了墓園,她鑽過巷子,來到已無人光顧的頹敗劇場,然後推開門,攪亂了劇場裡無人問津的塵埃。
溫暖的聚光燈將舞台籠罩上一抹不真切的光暈,佈景上的花海一望無際,母親的身影模糊卻耀眼。
那是安可朝思暮想的母親,不是棺木中枯槁的軀殼。
「媽媽……」眷念的淚光在安可的雙眸中閃爍,她跌跌撞撞地朝舞台跑去,卻在即將碰觸到母親的瞬間,被強橫地拉入了黑暗。
演出結束了,燈光暗淡,布幕緊掩。哀傷、恐懼,還有那些躲藏在最幽暗角落的東西悄悄溜進了劇場。
安可手腳無措地呆愣在原地,惡夢找到了她。
「安可!」一聲,這是黑咩的呼喊。
「安可!」兩聲,這是白咩的應和。
從一開始的隨性而發到隨後的井然有序,劇場裡不斷迴盪著黑咩、白咩的聲氣,它們齊整地高呼著英雄返場的“安可”,直到安可也跟上節奏,喊出了那獨一無二的,屬於自己的名字。
鼓聲響起,幕布拉開,燈光再次驅退晦暗。在黑白羊咩的掌聲中,舞台上的主角悄悄換成了安可。
安可放聲大哭,她從不喜歡哭鬧,但這次,她只想做被母親溺愛的任性孩子。不過沒多久,久違到陌生的笑容便無視淚痕的抗議,躍上了她的面龐。這次,輪到安可來扮演英勇無畏的黑咩騎士,新的冒險即將開場。
這一次的故事,一定會是幸福的結局。
即便成為了堂堂黑海岸客卿,安可也不情願做個成熟穩重的大孩子,畢竟做大孩子就意味著失去睡前故事,沒有故事的夢空蕩蕩、黑漆漆,安可不喜歡。
還好黑海岸的大人們允許她當個幼稚小孩,可誰又能從黑海岸繁瑣的事務中抽身,為安可講一小段睡前故事呢?在一籌莫展的大人間,白咩舉起了它的小手,緊接著,是黑咩黑乎乎的爪子。
今天,白咩為安可帶來的還是那個關於糖果屋的老故事。
「後來……後來……」白咩的聲音越來越小,糟糕,它有些忘詞了。白咩戰戰兢兢地望向同伴,它掀起被角,試圖將自己的難堪藏在被子後面。
「我來我來!」黑咩將白咩擠到一旁,它得意洋洋地站在床沿邊,振振有詞、手舞足蹈,「後來,被熾熱火焰祝福的安可大人打敗了大壞怪貓!哼,它髒兮兮的毛都被安可燒焦了!
「……大壞怪貓……本來就是黑色的……」白咩嘀咕著,黑咩不滿地瞪了它一眼。
「那……安可……唔……安可大人的朋友呢?”
“大家都安全了,是安可大人做的好事,我們再也不用擔心被大壞怪貓抓走了。”
安可津津有味地聽著,直到眼皮開始不聽使喚,她想反駁「院長媽媽是大壞怪貓」這個結論,但睏意總是打岔。最後,黑白羊咩再也聽不清的安可說了點什麼,它們鑽進被子,和安可依偎在一起,由困倦包裹著落入了酣夢。
夢裡,安可回到了孤兒院,回到了那被烈焰吞噬的糖果屋。
糖果屋的屋頂在熊熊烈火中無可奈何地融化著,黏答答的糖液落到了黑貓身上,侵害者它虛弱的身體。它巨大、醜陋,那是罪惡施加給它的“賜福”,如今,罪戾賜給它的只有死亡這一個下場。
然而死神不願意輕恕這個沾滿血污的靈魂,祂想折磨它,聽它不甘的懺悔。
痛苦的嘶吼響徹了整個森林,所有生靈,連同曾經狂妄的鬣狗、烏鴉全都膽怯地躲了起來。這片死寂之地,只剩下安可和那不甘垂死的魂靈。
「……你一定很痛吧。」安可站在焰光中,慢慢走向奄奄一息的大貓。她將臉頰輕輕貼上大貓的身體,用滿是傷痕的小手,撫摸著它的絨毛。
怨恨嗎?黑貓怨恨著安可,它篤定地認為安可也一定怨恨著它,它的惡行足以讓所有人都對它滿含憎惡,但……此刻,它卻感受不到任何怨怹或虛偽。
狂亂的火舌舔舐得糖果屋劈啪作響,但安可並不害怕。她在大貓身旁坐下,與它相依偎在一處,輕輕唱起童謠。
那是黑貓聽過的旋律,在安可和孩子們還叫它「院長媽媽」時,它曾為每個孩子唱過這首歌謠。
安可一刻不停地唱著,唱到聲音沙啞,唱到烈火熄滅,唱到晨光熹微,她感覺到溫暖的陽光灑落到了指尖,施予黑貓的惡毒詛咒終而消散在了晨霧迷濛的深林深處。
安可低頭看去,巨大醜陋的黑貓此時變得小小的,它蜷縮在安可的懷中,沉沉地睡著。
「院長媽媽不是大壞怪貓!」安可的囈語驚擾了恰好經過的黑海岸巡夜人,她想要上前查看,卻又被安可嚇了一跳,「安可打跑了大魔王,院長媽媽不會再變成大壞怪貓了。無際的「夜色」中。
安可對秋水的第一印象算不上太好,也稱不上太壞,“有趣的古怪大人”,這是安可給予秋水的評價。有趣……在屋子裡戴墨鏡確實挺有趣的,奇怪……那傢伙明明看得見,為什麼要在採光不足的醫院走廊裡戴墨鏡啊,安可想不通。
眼見護士阿姨準備將那「有趣的古怪大人」帶到病房,安可立馬躥回房間,坐回到小床上,裝模作樣拿起了故事書。
「你……就是新聞上那個孩子?孤兒院裡那個,叫什麼……」秋水摘下墨鏡,上下打量起安可,他不敢相信這麼小的孩子能幹那麼一大票的事,「九歲女孩破獲驚天大案”,他不確定街頭小報上那和詐騙無甚區別的內容到底有多少真實成分,但上頭讓他來的,就連那位大人都說“這是泰緹斯的選擇” 。好吧,泰緹斯的推演不可能有錯。
「好奇怪的叔叔,說一些安可聽不懂的話。」安可放下故事書,有樣學樣地端量起秋水。安可覺得他有點像某種大狗,可能是狼吧,一種溫馴的、不會對安可露出獠牙的灰狼。
“對,安可。我要找的就是你。不對……什麼叔叔,你仔細看看,我年紀有這麼大嗎?”
看著秋水苦惱的怪樣子,安可忍不住笑出了聲,可能是醫院裡實在是太悶了吧,她決定破天荒捉弄一下面前這個古怪的大人。
「嗯……安可仔細看看……確實是叔叔!”
「哎……」秋水嘆了口氣,「說幾句好聽話嘛,做這筆生意很不容易的,除了你,我還得安排好孤兒院其他的小不點兒。」 他帶著求饒的語氣,畢竟被小鬼戲弄事小,黑海岸的任務事大。
“我說……”他盤算著對策,“小傢伙,你跟不跟我走?想要多少糖果都可以,當然……不能吃太多。”
「看起來很可疑哦……」安可清亮的眼睛咕嚕嚕轉著,她沒有回答秋水的提問,反而抱起床邊地黑白羊咩,將玩偶貼近自己的耳朵。 「誒,羊咩,你們有話要對我說嗎?嗯……嗯嗯……哦?哇,真的嗎羊咩?這個大叔竟然是好人誒。”
「怎麼還變大叔了……嘿喲,年紀大就罷了,怎麼連好人都不算了……」
「既然羊咩說沒問題,那安可可以答應你哦。不過……」安可端坐起身,有模有樣地調整了一下語調,「可以帶上我的好朋友嗎?就是它們,黑咩和白咩。
「隨你。」幾乎沒有遲疑,秋水爽快地答應了,那不就兩個普通玩偶嗎?秋水盯著黑白羊咩瞧了一會兒,他搞不懂小孩的想法,但讓人在意的是,安可似乎真的把它們當成了某種有生命的東西。
是冒險,是新的冒險!安可開心地抱起羊咩轉圈,先是黑咩,然後是白咩,安可比以前長大一些了,對待朋友們必須不偏不倚。
但……安可又想起了一些重要的事,“那……我們要去做什麼?”
“做什麼?”秋水鄭重其事地戴回了墨鏡,“當然,是拯救世界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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