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月28日遊戲上線,大家快來預約!
截圖還能抽京東卡!
很久以後我才知道,做遊戲和玩遊戲是不一樣的。
而做遊戲人,卻需要一輩子。
我叫多傑,姓邪讓,名多傑。
我這樣的人,一生下來就注定邪裡邪氣,四處漂泊,無法落腳。
偏偏在我二十多歲的時候,一個叫工頭的工作室,那個叫綠頭的製作人,走進了我生活。
跳槽可以升職加薪,但玩到《靈魂寶戒》的那一刻,我卻不想走了。
也是在那一天,我才明白,做一個遊戲起碼3年,營運一次遊戲起碼72個月。當好一個營運要10年,可是愛上一款遊戲,卻只要一眼。
還記得他說,遊戲不夠好,盡人事就行。
我笑了笑,給了他一個承諾,讓他放心的做。
我和一旁的同事說,我擔心虧了公司的錢,但我真正害怕的,是失去這樣的好遊戲。
遊戲越調越好,人也越混越油。
那時候,我們都不會說話,直白便成了真誠的告白。
在第三年我們再次打開電腦的時候,遊戲終於上線了。
他告訴我,如果沒人寄錢,團隊就解散了。
我以為那是故事的結束,
沒想到有時候,
結束就是開始。
我沒能讓遊戲大火特火,他也沒能吃上散夥飯。
我們繼續苟著,苟出瞭如今的《瘋狂突擊》。
苟,是苟偷生的苟。
瘋,是瘋狂一搏的瘋。
《瘋狂突擊》,多好的一個名字。
可惜的是,專案沒有瘋狂,人到瘋了不少。
還記得那天,他糾正了我的名字。
邪讓多吉,誅邪避讓,萬事多吉。
他讓我不用做出承諾,只要盡力,無愧之心。
我知道不盡力,
我對不起他。
而盡力了,
也難見水花。
我從天黑上到凌晨,
我從週一上到週一。
我一直以為我靠努力就能捲贏。
直到那一刻,看著榜單的大佬,
我才知道自己輸了。
如果上帝在給我一次機會,
我一定會對看到這裡的爹爹說兩個字,
預約。
如果非要給這份預約加點字,我願意是:
少主,請來玩!